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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書:對苗博雅與簡舒培的五點回應

Taiwan Protection 2017年10月07日 07:00:00
台灣不少家長對當前「性別平等教育」多有意見,認為太過偏重「性教育」。(攝影:張哲偉)

台灣不少家長對當前「性別平等教育」多有意見,認為太過偏重「性教育」。(攝影:張哲偉)

某特定團體比家長更有權利參與性平會?本文回應上報10/5的報導【反同踢鐵板 北市定調:性平會家長代表「不限家長會」】。

 

基於尊重家長團體對性平教育的關心,台北市教局育於 2017/5/2 台北市議會承諾將開放四席家長席次給家長團。近日性平委員會完全不理會台北市議會的決議並且表明不採納,社民黨苗博雅與台北市議員簡舒培更表示,家長進入性平會是一種教育的退步,質疑家長是否所擁有的「教育權」,並且要求家長應該要接受性平教育,甚至還有學者提出:家長應該要放下「家長」的身份。筆者身為長家,並且長期參與家長會與關心教育,故寫本文成為回應。

 

一、教育權是父母的天賦人權

 

首先我們要思考的是:父母從什麼時候,開始擁有教育權?是孩子長大,上學以後嗎?不,是更早,甚至早到每個小孩還在母腹的時候,教育權就開始在施行了。

 

有些母親會在腹部放在一個耳機,讓胎兒聽音樂,進行胎教;會想辦法調整自己的生活作息,讓嬰兒出生時也會有好的生活作息,甚至為孩子會禁口,用身教來讓小孩有好的身體。

 

父親亦同,提供應有的食品營養補充外,為了讓出生的嬰兒有滿滿的愛,每天回家的時候,不管多累也要抱抱老婆,讓老婆擁有滿滿的愛也成滋潤胎兒精神養份;不管多累也要低身對在太太腹部內的胎兒上耳語、唱歌,好表達父親的愛。

 

出生後亦是如此,除了把屎把尿,熬夜餵奶,有多少的父母買了多少教育類的玩具,來協助孩子的大小肌肉的發展、利用圖象與音樂來刺激腦部與智能的發展。父母互動以及小孩的互動、家庭的關係,也成為孩子身教,建立孩子最基礎的人際觀且形成孩子的社會觀。

 

父母是上天給每個孩子的第一對老師(讓他從男女兩個不同觀點來看世界並且在其中,找到平衡與成長),因此,我們說的是「教育權是父母的天賦人權」、並且「有父有母也是每個小孩的天賦人權」。

 

不管有沒有學校、政府或是某些自認為是「專家」特殊團體,除非可以証明家長有不適任的情況,不然,沒有人有資格從家長的手中拿走家長的教育權。

 

二、學校擁有的是父母的信任與託付

 

那學校呢?我們從社會的發展來看,最早的社會是沒有所謂的學校或老師的概念的,父母是有可能是孩子一輩子的老師,是隨著社會的發展,也尊重孩子的各人特質與工作興趣,才慢慢地發展出師父、教師、甚至比較新的思考型模「教練」關係。但是不論是師父、教師、或是教練關係,都可以說是父母教育關係的延申,「一日為師,終生為父(He who teaches me may be considered my father-figure for life. )」不也就是就這個意思嗎?

 

當父母讓孩子學鋼琴、學扯鈴、學足球,也是奠基在父母對自己孩子的了解,來選擇那些對孩子的生命是有幫助的,再來選擇信任的老師,給與合適的教育;如果有一些基於某些的理由,我們需要幫孩子換鋼琴老師,我們會說父母凌駕專業嗎?我們承認鋼琴老師會有鋼琴上專業,但是在孩子適性適齡上,身為父母,我們必需做一個選擇,成為他生命成長的助力。

 

在來看看世界各國與台灣現況,不也是這樣子嗎?學校或是老師擁有教育權並非是天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宣稱擁有別人孩的教育權,家長是基於一個信任機制,因著對自己孩子的認識,父母對政府單位與校學的信任,才把自己所愛的寶貝交付出去,即便如此,在這其中,父母還是可以有很多選擇,選擇合適的學校(私校),報考一些專才或是特殊教育,在不同的年齡,父母以不同的選擇來協助孩子做出不同的選擇。甚至如果有需要,父母是可以選擇「在家教育」。

 

身為父母,其實也是一種專業,這個專業是基於對自己孩子的了解(每個小孩都是獨立的個體),從出生到長大,至少到未成年以前,孩子是父母在教育上的責任,也是承擔,亦是權利,一輩子竟沉重又甜蜜的負荷,也是一輩子在學習功課。

 

學校或是教育體制,並沒有實質上擁有學生的教育權,學校與教育體制擁有的是父母的信任與交付,在這個信任基礎下來行使對孩童的教育權。

 

三、家長團體是否無理?

 

某些特定團體一直在強調,希望某些家長會會長或是家長團體放下他們的「家長」身份。

 

首先,筆者想問的是:試問身為一個家長如何『放下』家長的身份?特別是這一個身份是孩子出生的當下,上天就給予的?並且就在孩子出生後的幾年,每位父母都與自己小孩7x24親密的互動了解程過中,練就了這一身的專業。要求別人放下「家長」身份的人,是否有「凌駕」「家長專業」之嫌疑?

 

再來,筆者想請問這一些「特定團體」是否是真的清楚了解國小家長聯合會、國中家長聯合會、高中家長聯合會、高職家長聯合會…一直到全國家長聯合會所擁有的民意基礎嗎?每個一個班級代表,都是每個班級討論產生出來的,他代表了至少 22 ~ 40 個家長的聲音;每一個學校會長再由這一些班級代表遴選出來,所以學校家長會會長代表了一個學校至少500~2,000位家長的聲音;一個聯合會會長,以台北市小聯會為例,再由所有的台北市各個國小的會長集合選舉產出,所以至少有 10萬到12 萬的家長民意基礎,再加上國中、高中、高職,在這嚴謹的家長民意基礎下家長團體,他們沒有資格發聲?每一個家長會的會長以及聯合會的幹部,他們都是背負著學校中每位家長選舉中的託付,才在這個位子,成為孩童的守護的。他們又如何可以「放下」家長的身份呢?他們是每位家長的託付。試問社民黨苗博雅是否有相同的民意基礎?

 

家長會等團體的選舉過程是嚴謹、公開且透明的,任何人(既使是屬於某些「特定團體」)只要是擁有在學小孩、展現有「家長專業」的人,都可以來參與,只要取得多數家長的認同,自然就可以代表多數家長來為所有的家長發聲?因此,增加家長席次的做法,並無不妥,台北市政府與教育局,與台北市家長聯合會,的安排與規劃並無不妥,反而顯得大器,沒有直接點出現行教育的問題,並且讓所有的家長參與(包括「特定團體」也可以參與)。

 

四、「特定團體」在怕什麼?

 

反到是某些定特定團體以及社民黨苗博雅的顯得很沒有氣度,只是不斷地強調自身的「專業」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專業」一樣,並且給與家長們各式各樣的標籤–宗教?立場?等等………佛教徒又何妨?回教徒又何妨?基督徒又何防?人生在世本來就有各種不同的立場與信念,只是有些人「信念」來呈現,有些人則是用宗教,我們在不同的立場、信念與宗教間,本來就要學著彼此尊重,取得共識,創造雙贏,這也是「溝通」最大的目的。筆者試問:苗博雅與特別團體,你們會通溝嗎?何不參與家長會的選舉來通溝呢?還是你們只會標籤化別人?前文已經說過,身為家長也是一樣專業。你們擁有相對應該的專業嗎?

 

不同的立場、不同信念、與不同的宗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群人是「家長」,而且,這一群「家長」取得了足夠的民意基礎,而且,他們堅持是「有所本」的。苗博雅與特定團體,應該要反思的是:為何自己沒有辦法變成家長?並且沒有辦法取得民意基礎?而不是要求別人放下自己「以生俱來」家長的身份,那是家長應有的權力。

 

不斷地標籤化別人,並沒有辦法為自己取得正當性,只會叫人不敢恭維。

 

再者,對於這一些「特定團體」,所謂的專家學者,筆者會想要反問的是:在「教育」這一個領域,你們所謂的專業基礎又為何?你們擁有這樣子的角色權利應該是從何而來?是否是一個嚴謹並且有法源的基礎下所產生的?你們是否真的擁有等同於這一些家長的民意基礎嗎?

 

特別當現在「家長」已經對你們投下不信任票的時候呢?你們是真的有「放下」你們所謂的「專業」來聆聽「家長」的聲音?家長團體中的每位會長「爭取」到這個位子,除了取得一定人數的家長信任外,通常都有一定的能力、學歷與社會經歷、甚至在社會各領域上,也都是佼佼者,是這個社會棟樑、通常也是某個領域的「專業人士」,也是一方之霸。

 

「特定團體」不把握現有的溝通機會來與各個領域的專業來對話產生共識嗎?那這一些也可以成為台灣這一些學童的祝福嗎?「不溝通」是「專業人士」應有的態度嗎?

 

你在怕什麼?這是筆者會想請教這一些「特定團體」的,你們的理論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禁不起社會上的其它各領域的「專業人士」討論、溝通與驗証嗎?到底整個學術的理論基礎是否穩固?是否合邏輯?是否有足夠的社會科學的實証?

 

五、家長的擔憂

 

首先,要對高雄市港和國小劉育豪老師表達敬意。是何等的操守與勇氣,讓劉老師勇於挑戰家長、挑戰課發會、挑戰課綱的態度,務必讓國小三年級的學認識保險套的用途,而且還真實體驗,一定要「聞」一下,來達到教學的效果。

 

當然高雄市教育局的願意用納稅人的錢為劉老師支付所有的律師費的態度,也令家長真實地體驗到了政府與平性委員,對性教育的推廣之不留餘力。身為家長,我們不應該關心「性平教育」嗎?

 

多年來在教育部(局)平性委員、劉老師以及第一線性平老師的努力下,我們也真的看到性教育推動的成果。在台灣少年權益與福利促進聯盟,特別於8/23-24舉行為期兩天的轉大人高峰會中,家長們都可明顯看出端倪。

 

轉大人高峰會中兒少代表所討論的內容是令家長所驚艷的,不得不讚嘆「性教育」的大成功,這是一些兒少代表們,正是代表著我們的下一代,也代表了台灣這片土地的未來,將充滿了「性教育」。身為家長,我們不應該參與並且關心這一個如此成功的教育議題嗎?
在兒少代表(被遴選可以代表兒童與青少年的代表)「性教育」議題的討論中所發表的內容中表示:「SM跟多P 真的是錯的嗎?其實不是,但卻沒有人去的告訴他們這個不是錯的…所以納入教材是一個滿必要的…」、「進入異性的廁所…就被記大過…這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規則」、「不該存在的規則……我高中時有受到性教育,卻被禁止實踐……那我們該如何面對?」(筆者請大家參考下圖就是高中課本的性教育內容,所以那就是兒少代表們想要來實踐的嗎?)、「在中產階級、資本主義所倡導的美滿的家庭生活只是假象…」…等。這些都也令家長們深深地體驗到,國家「性教育」豐盛的成果。

 

換言之,他們所解讀的兒童公約,「性資訊」與「性教育」,不應該有界限,應該開放給兒童與青少年取得,讓兒童與青少年可以自主100% 所有相關的性資訊,當然,了解之後,接下來應該就是實務演練了,正如同轉大人會議中,兒少代表所提到的:多P與SM 並不是錯的,要納入教材…學習性教育後,應該要可以實踐。


「性教育」的落實將不只在「教育」上,為了強化「性教育」的寬度、廣度與深度,特別團體,甚至依據他們所解讀的「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在【CRC民間監督聯盟回應2016年《兒童權利公約首次國家報告》之影子報告】中第24 頁提到:「…政府應立即停止以「保護兒童及少年」之名,剝奪其接觸 性資訊、性教育…機會與資源,政府施政應避免 過度擴張解釋《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49條…將涉及性…的資訊納入言論自由保障範圍,開放給…少年…使用與自 主學習…」。

 

身為家長,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更解放的台灣,廣電法的分級制度會完全抹去,在可見的未來,劉育豪老師,可能會在幼稚園教授保險套、教授男男、女女、以及指險套。

 

因此,未來的兒少代表們,他們在討論的可能已經不是高中教材是否要納入SM與多P,而是國中甚至是國小的性教育是否納入 SM 與多P 而且還要「實踐」。身為家長是又如何可以不關心此事,而置身台灣蛻變的潮流之外呢?


性別平等教育已經施行了超過十年了,十幾年來的發展,並沒有那家長感受到「平等」的果實,反到是「性別平等教育」中,不斷地強化「性教育」的部份,讓家長看到豐盛的成效。


以性侵害加害人為例,從上表,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受教育族群的平均成長率是最高的,其中最令人訝異地是 6~12歲的組群的平均成長率可以高達 52%(當然,這一些數據,都有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不包括未通報的資料)。

 

先不論「性別平等教育」是否理論正確,立意良善,但是身為家長,上看到面的數據,能夠不擔心嗎?為何只有在學的學生才可以達到如此高的平均成長率呢?先不論,性平委員的開會內容與討論事項為何?在這樣子只有 40%~50%的成長的情況下,難道家長不需要參與關心與參與呢?如果性平委員會是立意良善,為何又擔心家長的參與呢?還是性平委員會已經先預設立場,性平委員會的做法就是不被家長所認可的呢?

 

家長真的是擔憂,如果沒有家長的參與幫忙,試問如何落實性教育成為終身學習的全人教育呢?

 

「性別平等教育」中的「性教育」大成功,是家長有目共睹的,但為何「性教育」落實能夠侷限在學生族群之中呢?因此,抱著朝聖、關心與關切的心情來參與性平教育委員會中的運作,相信是所有家長的心願,是故懇請「性別平等委員」落實終身學習與教育的精神,讓家長參與性別平等教育委員會的運作,協助國家一起來成功地推廣所謂「正確性教育」。

 

關於【守護台灣】……

 

【守護台灣】乃是由一群來自於全台各地的家長以志工的模式所組成,當中有醫生、律師、教師、執行長、資訊長、財務長……等各行各業的專業人事,關心並熱心參與學校健康發展,在學校參與家長會的活動,其中有:會長、副會長、常委、委員、服務團團長、愛心媽媽……等角色。面對目前社會的現象對家庭與教育的影響,內心充滿擔憂,因此組成【守護台灣】藉此呼籲更多的家長,可以一起來成為台灣未來(特別是孩童)的守護。【守護台灣】的成立宗旨如下:

 

守護台灣,守你我;守護孩童,守未來

 

宗旨說明:

  

顧名思義,【守護台灣】以守護台灣這塊土地為核心宗旨,但為了避免像政客一樣,因著任期、選票的各樣短期政治因素,只片段地考慮眼前一時的利益之議題。

 

因此,【守護台灣】希望在思考與探討議題的時候,「孩童」會是很大參考指標,因為這一群孩童才是台灣的真正的未來,這也就形成了【守護台灣】的宗旨【守護台灣,守你我;守護孩童,守未來】。

 

※作者:【守護台灣】小編/三個小孩的家長/外商資訊總監

 

關鍵字: 性平會 性別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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