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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立友哽咽求提告還清白 雞排妹門外嗆「為何不敢跟我見面對話」

上報流行 2021年02月05日 15:35:00
翁立友神情落寞,首度現身談「性騷擾」事件,因雞排妹現場不請自入現場僵持一片混亂,讓聲明會延遲50分鐘他才現身舉行。(楊約翰攝)

翁立友神情落寞,首度現身談「性騷擾」事件,因雞排妹現場不請自入現場僵持一片混亂,讓聲明會延遲50分鐘他才現身舉行。(楊約翰攝)

翁立友打破沈默,原訂下午2點舉行「聲明會」說明「性騷擾」事件,但卻因雞排妹在翁立友聲明會開場前不請自入,坐在記者席不發一語甚至拿起手機直播,主辦方豪記唱片認為「聲明會」非「公審會」,雞排妹身份更非「記者」,因此堅持等到她離場後才開始,現場媒體擠成一團亂罵聲此起彼落。

 

雞排妹正面迎擊刻意現身在翁立友聲明會現場,立刻造成推擠場面混亂。(楊約翰攝)

 

過程中,豪記一名孕婦員工身體不適,聲明會僵持不下,延遲45分鐘仍僵無法舉行。最後豪記唱片宣布翁立友改以直播方式聲明,雞排妹才決定離場,臨走前否認:「我不是來鬧場!」

 

待雞排妹離場後,翁立友隨即在唱片公司安排下,戴著口罩、一路雙手闔十,與兩名委任律師一起出現會場。以下是翁立友聲明:

 

 
一場調虎離山,在雞排妹走後,翁立友隨即現身。(楊約翰攝)

 

很抱歉,讓大家擔心了。(嘆氣)這段時間的紛紛擾擾,我不是躲起來,我只是很無奈的在思考這次事件,即大家認為的性騷擾事件,我本來想說「謠言止於智者」,但這想法天不從人願。

 

沒想到沒辦法滿足大家的認知和需求(嘆氣),這段時間我過得非常不開心、不舒服,我想用另外一種方法出來表達我的感覺、出來面對。我不是不勇敢,要來面對這事情時,我已想了很久,我是一個受害者,要來解釋這事。這事件開端引起的不是我,從頭到尾都不是我引起,但卻變成我要來面對,是我從來都沒想過的,整個性騷擾這名詞,讓我非常的痛苦。

 

(連嘆三口氣),我要跟大家報告,過去現在未來,我從來不去傷害任何一個女性和男性,我再一次懇切跟大家報告,如果有任何人覺得被我傷害了,請他們提出告訴,讓司法、法院來證明我的清白,這樣比較公平一點。

 

我是一個單純的藝術表演者,這是我的工作,我熱愛我的工作,但是…現在整個都變調了,我想哭,我連哭的空間都沒有,這件事發生,我的母親擔心到每天(哽咽落淚)都在哭,這讓我非常的不捨。

 

我想要發洩情緒告訴大家,我沒有做過什麼,為何會有人說我做了這件事情,這麼不堪。本來以為讓有智慧的人去判讀,但是又不行,最後我甚至連想自殺的權利都沒有,我有想過為什麼我沒有這權利?我想到阮玲玉曾留給世人最後遺言:「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的可怕、恐怖,在這次事件中,我才深深體會她當初是多沒無助、多麼無奈。

 

還有我想,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自殺),因為我翁立友這名字就再也不會清清白白,如果我自殺,我的媽媽(母親)她這輩子就永遠抬不起頭,所以我沒這權利做這件事。現在我唯一的權利就是,這次事件發生不愉快的人,拜託提告,我沒有權利要求妳跟我道歉,但我有權利懇求你、拜託你去告我,還我一個清白。

 

我有我的夢想,我希望我能讓我的媽媽這輩子過著安穩日子。我還有一個夢想,是討一個老婆,她的老公是清清白白的,我希望以後我的小孩,他的爸爸是清清白白的,難道這次事件我不是受害者嗎?

 

今天這聲明會大家的問題也是我的問題,大家想問的就是我要去跟法官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性騷擾,也沒有影響到任何人。所以記者先生小姐們,如果你們用心思考就會明白了。立友現在的立場和處境,就是受害人,謝謝大家。

 

這次聲明會後,翁立友所屬唱片公司也透露將不再針對這件事作任何回應,以免浪費社會資源。

 

翁立友出現聲明會。(楊約翰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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