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高福11日在北京舉辦的中國2021全國疫苗與健康大會上罕見首度承認，中國自製的疫苗「保護效率不高」。

根據《美聯社》報導，高福提出「解決現有疫苗保護效率不高的途徑」，包括「優化接種程序」與「不同技術路線續冠接種」，表明「正是考慮」將混和不同疫苗一起施打。

報導指出，北京一方面使用疫苗外交運送數百萬劑的疫苗到海外，一方面散播懷疑輝瑞疫苗的說法。而現在卻要考慮與其他疫苗混和施打。專家認為混合疫苗施打或許可能提高有效性，英國正研究混和施打輝瑞跟AZ疫苗的可行性。

不過，高福在12日接受中國鷹派媒體《環球時報》採訪否認這樣的解讀，「這完全是誤解」。

他澄清表示「全球的疫苗保護率測試資料都有高有低，如何提高疫苗的保護率，這是需要全球科學家考慮的問題...對此我提出了我的思考，比如在劑次、劑量和接種間隔上優化接種程式，比如採用幾種疫苗交替的接種（序貫免疫）方式。」他也指出，WHO對疫苗有效性的要求是50%，國際上上市的大部分超過70%。

目前中國國產的科興疫苗第三期臨床結果顯示，最低僅有50.4%的有效性，剛好達標，但依舊大幅低於輝瑞的97%，該結果尚未完成同擠審查。中國提供給包括巴西、土耳其、印尼、泰國等數十個國家疫苗，作為疫苗外交的一部分。不過與會官員承認，恐怕無法通過西歐、美國與日本等先進國家的審核，然而中國也尚未審核任何一種外國疫苗。

中國疾病逾放控制中心也坦承，已經正在研發用mRNA技術開發的疫苗，跟輝瑞採用同一種技術。

高福最後在專訪中呼籲，接種疫苗的收益遠大於風險，請大家一起打疫苗，一起「苗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