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歲的金城武演出《墮落天使》,讓王家衛大讚他演啞巴,依然將喜劇節奏感掌握得很好。(CATCHPLAY提供)
睽違26年,由王家衛執導的電影《墮落天使》數位修復版,即將於週五重返大銀幕。《墮落天使》是王家衛第5部長片,由黎明、李嘉欣、莫文蔚、金城武、楊采妮5位超級巨星共同主演,其中金城武在電影中全無台詞,憑演技與旁白詮釋一名不說話的「天使3號」,展現出的獨特幽默的行為特質,像是「談戀愛後會長出金頭髮」、「凌晨三點幫豬按摩」、「半夜強迫全家人吃冰」等,對此王家衛曾表示:「金城武的喜劇節奏很好,片中特意為難他,安排他演啞巴,讓他所有心聲與情緒都只能用動作呈現。」
《墮落天使》透過五位天使角色的交錯連結,反映現代人的孤獨、疏離、以及對愛的渴望。金城武主演的角色,是個五歲時吃了一罐過期鳳梨罐頭後便不再說話的怪胎,經常半夜撬開別人店面、偷拿別人東西,然後強迫推銷給街上路人,金城武演來傳神,完全呼應了現實生活中他保有內在自我卻不擅與外界溝通的性格。
當年王家衛原本是把《墮落天使》設定為《重慶森林》中的第三個短篇故事,但《重慶森林》中的兩個短篇已拍得太長,於是他決定把第三個短篇獨立出來,成就了後來被鐵粉視為值得一生回味的《墮落天使》。
王家衛近年來一直致力於重新修復自己過去的電影作品,這回《墮落天使》修復版重映,他做了畫面比例上的變更,這也是他當年無法實現的願望。據說,《墮落天使》當年會用超廣角鏡拍攝純粹是神來之筆,開鏡第一天,由於拍攝地方狹窄,王家衛問攝影師杜可風有沒有廣角鏡,杜可風回答︰「有,但拍出來女演員的臉會像香蕉。王家衛說。「電影廣角透視效果及景深的反差很大,讓角色的距離看似很遠,但實際又很近。如同電影內容一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好似很近,但彼此心理上的距離卻很遠。」
《墮落天使》修復版重映,讓影迷得以重新細窺男神金城武21歲的鮮肉時期、女神楊采妮出道前期的清新模樣,電影也有不少經典台詞,像是:「這一分鐘,我覺得好暖」、「殺手也有小學同學」、「最好的拍檔之間不該有私人感情」、「每天你都有機會跟很多人擦身而過、有些人可能會變成你的朋友或者是知己」等等,至今仍讓鐵粉回味無窮。
而時隔26年,王家衛也如同交出新的成果,他說:「我邀請觀眾,與我一起從頭來過,這些電影不再是同一部電影,而我們也不再是一樣的觀眾。」